风打了一个喷嚏,他如同一个英国老绅士一样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手绢,擦了擦鼻子而后又将之整齐的叠好放了回去。对石穿道:“说来话长,让我去屋子里面说吧。这一天一夜把我冻坏了都……”
石穿顿时醒起了自己有些怠慢了,他的性子却又数不出什么道歉的话,将辛忘柯和张牧之向房间内一领,顺手招呼着刚刚起床的侍者为他们上了三份早餐。不得不说石穿的语言天赋不是一般的强悍,只和陈杰学了几天,现在他已经能应付简单的日常会话了。
让进房间,关上房门。温暖的壁炉里火焰熊熊,满室温暖,让被西伯利亚的寒风差点冻傻了的辛忘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一会儿,热乎的牛奶和面包被送了上来,三人也不多话,一阵风卷残云竟是将六人份的早餐都咽了下去,最后灌了一口牛奶还觉得意犹未尽。
吃饱喝足,满身暖和,石穿终于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老辛,你怎么来了?是在这边有任务?”
辛忘柯满脸苦涩的叹口气,道:“有任务?我费劲不小的才让少部分中国人送来一点幸福值,还有功夫来这该死的西伯利亚做任务?我就不能来看看朋友么?”他看了看石穿的眼睛,待从中看出满是戏谑的眼神后他终于败下了阵来,耸着肩膀道:“好吧好吧,我确实是来做任务的,实话实说总行了吧。”
石穿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对一旁还顾着打扫食物残渣的张牧之道:“你们的头儿就是不会说谎,哈哈哈,天生老实人一个啊。”张牧之打了个饱嗝,似乎是应和了石穿的评价,而后便再也不曾抬头。
石穿看向辛忘柯,这一次他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对方对自己的解释。辛忘柯既然是来做任务的,并且找到了自己,那么这个任务势必要与自己有关。正如之前辛忘柯所说的那样,龙骑在中国忙着维稳还忙不过来,哪儿有功夫跑到俄罗斯远东来挣什么幸福值?
果然,辛忘柯一边掏着大衣口袋,一边对石穿道:“这个任务和你有关……嗯,准确说来,他就是你的任务。我是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