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感谢我,我说过,我没有执法或是司法的权力,也不是纪委的成员。在能不能保住你性命这个问题上,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我答应过你们,我会将你们的表现上报给上述人员知晓,我想他们只要知道了你们在最后关头的种种表现,应该会满意的。”
王局长和史进忠赶忙又是一顿千恩万谢,而后在辛忘柯的几句安抚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了紫云观,自去了。
不一会儿,张牧之也赶到了辛忘柯的身旁,跟他叙述了一下战场后续的情况。没有什么特别的,辛忘柯一时间似乎觉得有些无聊又有些忧心。不知从何而起的忧心。
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一样。是什么呢?什么事情被自己忘记了呢?
忽然,他猛地一拍脑门,张牧之也跟着在同时一声低叫,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发疯似的冲向了紫云观的深处。
在远离紫云观的一座矮山上,透过稀疏的针叶林能够清晰的看到睢纹县整个城西的一角,紫云观自也在视线之内。一个头戴着低矮鸭舌帽的年轻人冒着雨站在一处山峦的突起上,迎风眺望了一眼渐渐没有声音的紫云观,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嘟囔道:“神棍就是神棍,终究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啊……”
那年轻人的语气霸道老练,根本听不出他的真实年纪,好像是个久在上位的人才会有的气度。他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谈,也不晓得他说的到底是谁。
很快,一个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擎着一柄雨伞恭敬的站到了他的身后,对他轻声问道:“少爷,车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就出发?”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刚刚转身时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对那个中年男子道:“赵伯,我记得大哥和二哥都曾经说起过一个很厉害的家伙。你还记得那人叫什么么?”
名叫赵伯的中年人想了想道:“回少爷,那人叫做石穿,和国安局的高层有些联系,其他的底细暂时不明。”
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忽然又回过了头,冲着远处紫云观后院那隐映在一片碧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