佻,严肃的问道:“说罢,东西被你们放在了哪里?”
“北京西站电梯扶手下面有两个,变电箱有一个,鸟巢外面的钢架上有五个,水立方门口有一个,除此之外就都没有了……”张德奎茫然抬起头,可眼神中已经再也不复先前那股决绝和抗争,满是颓丧。
“你的同伙呢?还有几个,在哪里?”
张德奎道:“他们安好了东西就立刻离开,我和他们也约定互相间不再联络,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拆除有什么方法?需要注意些什么?”
张德奎道:“我不是安装者,我只是负责将他们带到地方而已,我……我真的不知道。”
“可以了”白衣男子站起身,随手对另一边的男人们挥了挥折扇,另一侧的男人们立时会意,将张德奎的老婆又从满是卤水的水缸中抬了出来,早已有人准备好了毛毯替她披在了肩上,只不过女人似乎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间只顾着抱着双肩瑟瑟发抖。
白衣男子对身后一个衣着还算整齐的男人道:“把刚刚的消息告诉公安部的弟兄们,可以去干活了。然后把他弄回监狱里面,之后的事情和我们就没有多大关系了。事情办的干净一点。”身后的男人点了点头,掏出手机一路走出了院子。其他还在院子内外的男人们也立刻行动起来,或是将水缸抬走,或是将孕妇重新抬回屋内,或是将已经垂头丧气的张德奎押向门外。
这时,张德奎突然抬头问了一句:“同志……我……我还能保住一命么?”
白衣男子闻言想了想道:“或许可以吧,你死不死关键还要看警察们的动作快不快,如果他们动作慢了一点你们已经造成了重大损失,那么谁也救不了你。全世界的人都会一起祝愿将你千刀万剐的……”张德奎闻言如丧考妣再也没有了走路的力气,被身旁两个男人直接拉出了院门外。
直到这时,那白衣男人方才转头重新打量了一下石穿。
“把你的挎包接下来,有点碍事……”白衣男子绕着石穿转了一圈,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