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从你今天回来之后你就一直在冷笑,到底在笑什么呢?”李随风一边开着车,一边对车后笑容依旧的石穿问道。石穿闻言闭了嘴,可嘴角却仍旧不可抑制的微微翘起。他对李随风道:“有一个人啊,我告诉过他我的鼻子很好,可是这个家伙非但没记住反而犯了个更大的错误。你说这件事好不好笑?”
李随风歪了歪嘴,道:“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任何好笑的成分?老大,你笑点太低了。”
石穿奇怪的问道:“笑点是什么东西?”
“……当我没说……”李随风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我老爹叫我转告你一声:他已经准备好了你最喜欢喝的酒。据我妈说呢,那罐酒在我老家地窖里藏了不下十年,连我满月的时候都没舍得拿出来喝,我当年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种宝贝……嘿,老大,这次可真是托你的福了。”
石穿闻言一愣,而后慢慢放松的躺倒在轿车后座上,舒适的伸开了双臂,暂时将上午遭遇的事情抛在脑后。他即将去见他的老部下,他的老朋友。现在,他仰头望着车顶,已经沉浸在和李存义当年经历过的重重回忆当中。
血火交杂,酒气弥漫。这是一段经历了战火、生死考验的友谊,牢不可破,重于泰山。对石穿而言,其中的每一点滴都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那个没脑子的家伙啊,他现在到底什么样了?
罗月竟然嫁给了他,不知道当年那个小丫头,现在和李存义过得好不好?
你们啊!都还好么……
车轮飞转,却也逃不过堵车严重的二环路。轿车在经历了一番痛苦折磨之后,几经劫难方才停在了武侯区少有的一间平房院外,石穿和李随风先后从车中走出,擦了擦汗,提了些探望用的水果走入了这间墙上爬满了爬墙虎的古朴院落。
刚一进门,石穿便看到一位老妇人正扶着一位略显苍老的汉子站在门口,两人的神色都显得有些激动,不难猜想那是正在迎接自己到来的缘故。一旁的李随风见了这等架势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