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怎么感觉你变像李随风附体了一样,原来闷葫芦一样的家伙,怎么忽然就变的这么贫嘴?”
石穿笑笑没回答什么,只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石穿本就不是个闷葫芦,他只是吝啬的不愿把他的笑闹送给自己朋友之外的人而已。
包扎好了伤口,石穿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院子,对陈杰道:“去给我打碗井水。”说这句话的时候,石穿不知怎么没有用“请”。而听这句话的时候,陈杰不知怎么,心底非常的高兴。
一个小时后,北京医院的一间高级病房内
高升一脸严肃的看着病床上的石穿,蹙眉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穿摸了摸腹部的绷带,抬头道:“你在问我么?”他没说下一句,可高升听懂了他没说的那句:我该问谁?
高升脸色难看的在屋中来回踱了踱,对石穿道:“石穿大哥,我会尽快安排老板和你见面。接下来我会安排人手保护你的安全,可今天这件事,您真的没有什么线索要告诉我么?”
石穿叹了口气,道:“是陈杰告诉你的?”
“陈小姐只是说,在最后的时候你们没有去追。”
“因为我看见了一个东西,觉得暂时不需要去追。”
“看见了什么东西?”
“在那个家伙的胳膊上有个刺青,刺青上画着一头老虎。”
“这样的刺青很平常……”
“老虎的身后,有一大束芙蓉花……”
石穿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当年死在他面前的刘秘书,还有那块得自台湾特工的铁牌。铁牌上也有一头老虎,老虎的背后也有一大束芙蓉花。
“芙蓉花虎王天府,青城夜风开灵国。”
石穿偷偷看了看蹙眉苦思不解的高升,心中默默的念叨:“终究自己是要到四川一次的,又何必现在去和他们硬碰硬?”
第二天中午时分,石穿便不顾医生和护士的阻拦,坚持办理了出院手续。一个人做公交倒车回到了住处。对于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