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弄出人命来必定一发不可收拾。”
朗飞鸿看着仍旧毫无反应的陈杰,有些恼火的道:“他拆了我的手枪,却抢走了我的手机。我知道,像他这样一个习惯反侦察生活的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手机必定是他企图转移我们侦查方向的障眼法。可是,我需要通过这些行为和他其他行为做个对比,我需要知道他的行为模式。陈杰小姐,如果你能告诉我们什么的话,还请您能够直言相告!”
陈杰抬起头,看了看朗飞鸿,而后忽然一甩马尾一言不发的向门外走去。两个西装男子伸出手臂企图对她进行阻拦,可陈杰却只是轻轻飘飘一句话就解决了所有问题:“该告诉你们的,我全都说了……另外,我还有个父亲。”
这种前言不搭后语、毫无语法逻辑的怪话让许一多和李随风一头雾水,什么叫我还有个父亲?听上去好像是“我爸是李刚”的赶脚。但是却朗飞鸿却听懂了。尤其是听懂了最后那句话——那是个提醒,也是个威胁。她的父亲不是李刚,如果真的只是个李刚的话,朗飞鸿决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朗飞鸿很郁闷、很不甘心,毕竟没有人喜欢威胁。可他却也只得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仍旧挥手让几名同事让开了道路。
陈杰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微笑,攥了攥手中的手机,兴冲冲的便向外走去。她已经有了找到石穿的办法。
而此时此刻,石穿本人还正趴伏在一处工厂废料和杂草堆的旁边,悄悄打量着火堆旁边的动静。
火堆旁有十一个人,俱都是维族装束,可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一柄砍刀或是斧头,样子有些奇怪。在火堆旁,几人正在用维语快速的争辩着什么,气氛激烈而紧张。
石穿听不懂维族语言,也猜不透这些人聚集在此的目的。他对于这群人的语言内容和目的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他此时只想拿回他的大提琴琴匣。因而虽然满是不耐,可石穿仍旧静静趴伏在草丛废料堆里,静静的耐心等待着几人结束他们的“非法集会”。
工厂里,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