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各种粗长的钢铁管道,一行人再往前走,经过“备用电力”洞室,以及“器材储存”洞室,来到了苏战所在的洞室房间。
这座洞室房间很大,四周都是铁柜子、铁桌子,桌上还摆有笔记本电脑、与外界联络的军用电台、长短不同的各色枪支……而此时的房间正中,有一张简单的行军担架,苏战就躺在担架床上,浑身染血,已经毫无声息。
“少主,你终于来了……”担架床边还有个浑身染血、手里拿着手术刀的青年男子,看到李江南后,他丢下手术刀,哽咽地来到李江南跟前,泣不成声。
“少主,马少成没用,手术没有成功,苏先生他……已经中枪身亡了……”
这个叫马少成的男子轰地跪在李江南跟前,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敏熙、周曼玫、付从军以及跟来的几个黑西装,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无不动容。
他们不知道这个叫马少成的男子为什么会称呼李江南为“少主”,也不知道这个马少成以及苏战,包括李江南在内,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或者什么神秘的组织。
李江南曾经多次见过眼前这个叫马少成的男子,马少成是时刻跟在苏战身边的亲信,是特种部队军医出身的特工,不但为苏战开车,也为他这位少主做过许多事情。
“起来,不要哭了……”李江南把马少成从地上拽起,走到担架床边,强忍悲痛,看一看已经逝去的苏战。
苏战,曾经为他做牛做马、视他为明主、把全部身家以及所有前途都押在他这位少主身上,他的亲信、左臂右膀、也是他亦师亦友的知交,如今已天人永隔,再也无法陪伴在他的左右。
李江南看着苏战那张有如熟睡的脸,紧锁眉头,沉痛地道:“老苏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周曼玫使了个眼色,那水鬼祥紧走两步上前,小心翼翼,把遇见苏战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大概在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水鬼祥照旧在那家他熟悉的茶馆喝茶,本以为苏战还是不会出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