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一辆经过文川的火车,直接开往南方的深市,从那里就可以直接越境进入港岛,而李江南想搭上这列火车。
考虑到自己的存在,会给齐枫他们带来危险,李江南坚持不让他们相送,只身离开民宿,搭了一辆夜间行驶的出租。
李江南本以为这个时候跑到火车站临时买票,很可能会买不到票,可万万没有想到,刚到火车站,就有好几个黄牛党亲热巴巴地找了过来,问他要不要火车票。
大概是疫情总是起起散散的原因,搭乘火车的旅客远不如以前那么人多,黄牛党的手里还剩下好几张车票,而且不喊高价,只比正规买票多二十块“手续费”。
李江南见是这么个情况,当然也不会免俗了,便来了一张黄牛票,准点上了火车。
唯一令他有点不满意的是,黄牛党手里的全是卧铺票,比硬座票贵了不少,给他增加了一笔开支。
来到卧铺车厢,与料想的一样,淡季加疫情,还有不少卧铺没人睡,李江南这一处,上下左右总共六张卧铺, 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个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中年人,和一个靠在那里刷手机的时髦姑娘。
李江南保持安静,也没跟他们打招呼,放下背包,便和衣躺下来,闭眼休息。
大概到了拂晓的时候,那中年男人终于睡着了,发出一阵阵的鼻鼾声,弄得那漂亮的时髦姑娘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然后取出耳塞,塞在了耳朵里。
被这鼾声一闹,李江南也有点不能休息了,他看了看那名熟睡的男子,偶尔还在梦呓,说什么“买地、扩产”之类的梦话,李江南当然也不能去惊扰人家的睡梦,便只好闭眼躺在床上,想点别的事情。
这时,三个青年男子从门口经过,大概是见这处卧铺厢人不多,而且又有个中年男人在那里打鼾,这三个青年便停下脚步,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个男青年进入厢房,另外两个便双手抱胸地守在过道上。
进来的那名男青年在空铺位上轻轻地坐下,打量几眼那个正在打鼾的熟睡男人,然后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