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看着面前鞠躬不起的白高歌，淡漠地开口：“白高歌，我知道你现在向我鞠躬认错，心里面很不甘心。”
“我也知道，你肯定恨我。”
“不过不要紧，我还是会救你家的奶奶。”
“因为他们刚才说得没错，你没良心，但我不能跟你一样，不讲情义。”
“收回你的虚伪，你这种道歉我不想接受，我出手救治你的奶奶，只是因为我应该救她，跟你无关。”
李江南说完后不再理他，走到欧阳怀的面前，露出微笑：“不好意思，欧阳院长。”
“去你家喝酒的事情，只怕要改天了。”
“今晚白老太太这边的事情，我走不开，不如等我给老太太看好病后，再跟你联系。”
欧阳怀连忙谦逊：“李先生千万别客气，给老太太看病，当然比喝酒更加重要。”
“不如这样，我也留下来，一块帮老太太看病。”
“一来可以给先生当个助手，帮点小忙，二来我也想从中观摩，跟李先生学上两手。”
“就是不知道，李先生介不介意？”
欧阳怀很懂规矩，要想在边上观摩学习，通常的做法是首先要征求这位医学前辈或者师长的同意。
有些前辈师长并不愿意把自己的独门医术毫无保留地给其他同行观摩学习，而有些前辈师长则只会把自己的技术传授给心爱的徒弟，作为一个外人，除非是得到了明确的同意，否则是不能够随便观摩学习的。
对于这种事情，李江南倒是大度，一点都不会藏私。
医术是用来救人的，只要学去的医生品德端正，他巴不得大家都是医术超凡，可以救治更多的老百姓。
“欧院长客气了，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帮忙，我当然是感激不尽……”李江南非常含蓄，委婉地回道。
欧阳怀听后暗暗地欢喜，李江南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同意他留下来观摩学习。
他不禁对李江南这位年轻人生出浓浓的好感，这年轻人不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