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授说得是呢,可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啊,把所有在楼里的人都给监控起来,能少泄点是点吧。”
黄教授斜挂着一个公文包,夹在手臂和侧腰之间,长袖遮着手臂,但露出来的手腕已经有点发青了。
靳屿看到已经摸到黄教授身后的韩行矜, 韩行矜在垃圾桶边找了一个快递箱,把母瓶装了进去。
走到黄教授身后,直接举起纸箱,往黄教授后背砸去。
瓷瓶够重,但韩行矜手上的力气有限。
黄教授被东西砸到,一个趔趄,身体一歪,单肩背着的公文包差点滑落。
下意识回头找砸自己的东西,韩行矜一个箭步冲过来把黄教授单肩背着的包扯了下来。
包是扯过去了, 可带子还是被黄教授拉住了。
黄教授看着韩行矜,“你是怎么人,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居然在这里抢东西?”
韩行矜觉得自己仿佛抓了一个冰袋,这才多大一会,手都有点冻僵了。
“不好意思,我在垃圾桶那边看到一个挺好看瓷瓶,想问问……”
韩行矜话音都还没落,黄教授就低头去看纸箱。
黄教授来就是来找瓷瓶的,没事谁会往实验楼带这种东西,黄教授心下一凌,难道是被清理出来了?
难怪在家里没由来地心慌,人都躺下来,暖气正常,空调开着,连电热毯都找出来,还是觉得冷,由内而外地冷, 他急忙给s先生打电话。
一刻钟之后, 得到的指示是赶紧带着子瓶过来把母瓶带走。
趁着黄教授低头的功夫,韩行矜掏出包里的辟邪剑就往黄教授垂在身边的包砍去,那架势,生怕隔着包砍不到瓷瓶一样。
辟邪剑砍在包上时子母瓷器似乎都发出了悲鸣声,如诉如泣,震耳欲聋。
包里的瓷瓶是碎了,可韩行矜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冲击,往后一个趔趄。
韩行矜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还留了后手,大概是知道研究所的风水不错,很难靠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