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矜忧心该不该和李虹光说自己的猜测。
毕竟对方的行为已经算是掘人祖坟了,而且,能让李虹光情绪那么失控,可见和母亲的关系亲厚,要是知道了,韩行矜怕李虹光再次失控自己被打。
韩行矜扭头看靳屿,嘟了嘟嘴,“要不要说啊。”
韩行矜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还能冲靳屿撒娇。
靳屿让韩行矜先把东西收到袋子里。
“这盆花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李虹光皱眉想了想,“不记得了,假期还是刚开学。”
其实这也查不出什么来,绿化公司每个季度都会来换一次花草,经手的人和环节都太多了。
“这东西要尽快处理。”韩行矜提醒靳屿,别浪费时间。
靳屿先给了中年人一个眼色,然后对韩行矜说:“你快装起来。”
说完又说:“来,我们到沙发这边坐下慢慢说。”
在坐的时候,靳屿和中年人两个人下意识把最靠墙角的位置留给了李虹光。
韩行矜把盒子装到了袋子里,又把溅出来的木屑捡进去。
把口封好放到一边,坐到靳屿身边。
“李教授,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让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我觉得有必要告知。”
“这段时间你情绪波动较大是人有心为之,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刚刚我们看到的盒子可能是从令慈棺木上拆下来的木头做的,至于灰白色的东西,可能是令慈的手指骨。”
韩行矜话音一落,李虹光悲怆地重复了一遍,满脸不可置信,“我母亲的棺木和手指骨?”
“这……我没有实地考察过,但我知道一个下煞的法子是这样的,东西和作用都都对上了,这只是我的猜测。”
韩行矜能这么说,其实已经是十拿九稳了,毕竟日期是李虹光母亲的生日没错。
李虹光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发指眦裂,面红耳赤。
“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妥善处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