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她第一次玩还不熟悉,赢得毫无悬念,这有什么好玩的,top精受不了这个委屈。
韩行矜拄着下巴看着他们六个人玩,和霍麒很随意地说着话。
这时候靳屿过来了,他和霍麒算是同龄人,两个人也认识很多年了。
“霍伯父找你。”靳屿说。
霍伯父,那就是霍麒的父亲了。
霍麒没问什么事,招呼一声起身就走。
韩行矜以为靳屿会留下,至少也会说两句话再走,没想到,靳屿眼神都没给她,和霍麒一起离开。
韩行矜看着靳屿的背影,突然觉得心塞,气不打一出来,还真专门来叫人的?
那么多服务员,再不济还有那么多助理呢,用得着您跑腿叫人?
气,就很气。
靳屿一手依然很闲适地随意塞在裤兜里,韩行矜突然想起来,第一次来港城,霍家家宴的时候,也是让靳屿带她入场。
当时靳屿的手也是这样的,她要挽也方便,不挽也不尴尬。
这个姿势,看起来是闲适,实际上在这样的场合也会觉得很随意,或者有点不礼貌。
靳屿一个细节控,怎么会出现这种小动作呢。
韩行矜他们是在宴会厅一侧隔出的几个小空间,并没有太强的私密性,只是方便了一些名流补妆或者要找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一坐,聊两句。
眼看靳屿就要转出隔断了,转出隔断就是宴会厅了。
靳屿接着整体衣服下摆的动作把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韩行矜看着靳屿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鬼使神差地突然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靳屿旁边,挽上了靳屿的手。
上次霍家的家宴就没挽过,这次再错过怕是就没机会挽了。
韩行矜行动先于脑子,挽上了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靳屿被韩行矜突然的举动吓一跳,倒也没有挣脱韩行矜的手,只是原本垂着的手臂微微弯曲,让韩行矜好挽。
“怎么了?”靳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