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形象的说就像一直发着红光的萤火虫们挂在那,树皮也会从嫩黄到深褐色转变,变得更加坚韧,差不多就这样,你突然问这个做啥?”玄用前腿捋了捋口器,神秘兮兮的说:“这样啊,靛青,那是时候履行你的诺言了。”靛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试探着说:“怎,怎么了呢?”玄嘿嘿一笑,指了指前面,说:“在前面有一只七阶的穿山甲,在一棵千年萤火树的树干上来回摩擦,可能是在取萤火树的树心,你有把握吗?”靛青大惊失色,说:“你玩呢,穿山甲的鳞甲有多厚你不知道吗,七阶的穿山甲,阶的个体强者都弄不出伤害,是不是,达达。”达达认真的点点头,说:“我小时候听说过我们一个阶的首领说他打一只同阶的穿山甲,把所有的秘技都用了一遍,而且用了各种组合,没想到连块鳞片都没打掉,最后蜷着身子的穿山甲问了一句自己能不能走了,把我族里的那个首领震惊的不行,然后那只穿山甲把身子捋直,刨了个洞就走了。”
玄听了这些奇事,苦恼的晃着身子,自言自语到:“那咋办嘛……”靛青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反正你别想击杀他了,我们两个五阶的加一只六阶,杀只阶的鸟,偷袭还差点打不过,更别说那只穿山甲了。”
玄的复眼逐渐有了光彩,他在这个异世界时间太久,几乎都要适应了这个实力修炼至上的原则,在面对硬攻不下的防御力极强,攻击性不强的穿山甲时,可真就没有办法。玄的确不能强攻,而且还得保持最小的趋近于无的敌意,尽管他认为前世为人的原则在他作为蚊子的时候派不上用场,但是玄感觉现在可以用一个剧情完整而且恰当好处的故事来巧取千年萤火树树心。于是玄想了一个计划,告诉了靛青和达达,并让他们去执行。
尽管穿山甲的鳞甲和爪子极为坚硬,但是钻开千年萤火树的坚韧树皮也不是什么易事,但是仗着自己皮糙肉厚,这个地方也算隐蔽,一般强大到威胁他的生灵不会出现在这里,比他高一到两阶的生灵他直接不会放在眼里,所以他放肆地摩擦,努力破开萤火树的表层。然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