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怎样?战事吃紧,我不能让大齐儿郎的血白流……”
赵开疆道:“七郎,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兄弟们的遗愿,被侵占的河山,还有……龙椅上的那位……可是,你惟有保住着身体,才有可能完成这一切……”
萧启低头道:“我懂……可我……怎能……不这样。”
众人一时不知如何去劝,萧启却先笑道:“不用太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夜深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迷糊摇头道:“萧哥哥,摘下你的面具。”
萧启身子一紧:“戴习惯了,这样不好吗?”
迷糊坚持道:“摘下来。”说着,将手放在萧启的胸甲上,众人这才注意到,胸甲繁复的花纹上,似乎有一条光线闪着妖异的光芒。
赵开疆心头一紧,出声道:“七郎……”
“无妨,你们快去休息吧。”
迷糊不由分说,抬手按住萧启面具上的獠牙,强行将它取了下来。
萧启原本就毫无血色的面庞更见苍白,明亮如星的双眼满是血丝,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衬得脸色更加惨白。虽不是第一次见萧启吐血,可仍然让兄弟们心中绞痛。
赵开疆上前紧张道:“七郎……你……”
安平出去打了一盆热水,浸湿毛巾递给迷糊,迷糊小心的替萧启擦去血迹,然后出去熬药。
萧启看向满脸悲伤的兄弟们,低眉笑道:“老毛病了……”
“就因为是老毛病才要注意啊!”臧乃清急道:“否则以后……以后……”
赵开疆按住臧乃清,道:“有迷糊在,放心吧,七郎,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
喝过迷糊送来的药,萧启昏昏沉沉的睡去,可不足一个时辰就又醒了过来,只觉得心中纷乱,翻了几页战报也好去头绪,便起身到帐外走动。
夜色静好,不知这漫天繁星,与四年前是否一样,只是自己再无当日欣赏它们的心境。
夜风清凉,似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