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一片平静,被发现也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谢友邦会死,邵逸文会死,如果谈不拢,大不了想办法杀了就好。
男人看不见荣慧珊脸上的表情,兀自道:“谢友邦从来没把身边人当人看,他的钱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钱,他死是天经地义,我们拿他的钱也是理所应当,想杀他不是一天两天,之前一直愁找不到好时机,好不容易等到秦佔来加拿大,还把谢友邦打进ICU,除了在这种时候做掉谢友邦,还有更好的机会吗?
你当时跟我发了多大的脾气?
怪我自作主张,怪我不顾后果,说白了,不就是怪我连累秦佔了吗?
秦家家大业大,别说不是他做的,就算是他,他也不会有事,你为什么这么担心?
别告诉我你们是姐弟情深,这么多年,每次秦佔来加拿大的时候,你提前多少天就跟平常不一样,如果他是突然来,他走后多少天你还能一直开心,你真当我看不出来?”
“你还怪我找人把你从警察局里捞出来,你之前进去那么久,秦佔救你了吗?
他跟他女朋友回老家都不来看你一眼,你在他心里连他女朋友的亲戚都不如,我想监视你吗?
我要是不知道你在深城发生了什么事,你死了都没人替你收尸!”
荣慧珊以为自己足够淡定,可当蒙了一层白布的伤疤被揭开时,她感受的除了愤怒之外,最直接的,还是毫无躲避的疼,心里像是住了一头困兽,四下冲撞,头破血流,却怎么都寻不到一个出口。
沉默良久,荣慧珊淡淡道:“挂了吧,等下我把你需要的东西转过去,以后不用再给我打电话,冒风险,我这现在也不安全,不止你一个人盯着我。”
“别挂……”肖沐佲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慧珊,你知道我想要的不光是钱。”
荣慧珊道:“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最危险的事也一起做了,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说实话我挺累的,走不动了。”
肖沐佲连连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