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叔侄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狠厉。
漫无目的的看着某处,闵姜西道:“我也想让嘴欠的人吃一次亏就记一辈子,小时候敢拿刀捅人,一来是气急了,二来也是不知者无惧,平常人再爆的脾气,社会也总会教会我们怎么收起棱角,但你们家不一样,我就没见嘉定害怕过谁,人一旦没了畏惧,后果很可怕,我们总觉得他事出有因,但真的弄出事的那天,别人不会看原因,只会看结果,退一步来讲,万一哪次嘉定吃亏了怎么办,后悔都来不及。”
秦佔慢半拍接话:“你慢慢教他,反正以后时间多得是。”
闵姜西说:“你倒会撇责,他是你侄子。”
“不是你侄子吗?”
“他是我哥。”
秦佔唇角微微勾起,轻笑着道:“你俩现在不改口,以后想改也改不过来,让人听见笑话的是你。”
“你看我在乎身份和称呼吗?在外人眼里,我是嘉定后妈。”
秦佔调侃,“要是人人都这么想,说明你地位很稳固,也从侧面说明我在外面没有沾花惹草。”
闵姜西回的很快,“谁知道,保不齐你助理对所有相关人士的称呼都是嫂子。”
秦佔被冤枉到极致,脱口而出,“我要是在外面有丁点风吹草动,用不着别人,江东那个长舌精还能不去你面前告状?”
闵姜西猝不及防的笑出声,唇角高高扬起,“是啊,怎么把他给忘了,他一个人就是监督大队兼举报小组,专门盯着你,还是无偿专靠爱心发电的那种。”
秦佔不苟言笑,沉声道:“早晚把他舌头给拔了。”
闵姜西忍俊不禁,调侃说:“就这么怕他盯着你?”
秦佔心说,江东那狗东西不光没事找事爱搬弄他的是非,关键还跟楚晋行走得近,总想挖他墙角,现在又跟闵姜西多了层半亲不亲的关系,见面都成了理所应当,活气人。
心底如此想着,秦佔嘴上道:“我怕他?你随便使唤他,我也想看他能抓到我什么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