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主令一拟成,便命人四处张贴,并派了坊内的奴仆们拿着城主新令,一坊一坊上门宣布解读,要让人人知晓,个个遵从。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几分威严,不信镇不住众人。
坊中众人一听到新令,欢喜者有之,譬如那些年老妇人的夫郎们,仿若重生一般;忧心者有之,那些不劳而获、作威作福的女人们,怕失了威仪,更失了权益;愤怒者有之,那些年龄较长的妇人们怎么也想不通,竟有这样的禁令,那些被管的服服帖帖的男人用起来多顺手。若是给了他们自由,他们不是要顶嘴、偷懒,不听自己使唤了吗?
鸣竹领着几人离开了城主坊后,分了三路行事,粉团子乖乖的跟着额父、雪地和壮壮嬷嬷回客栈里午休去了;自强和自立经过额父的同意上街去玩儿了,其实他们有自己的目的;小蜻蜓则拿着尚方宝剑似的盟主令牌,去行走各个坊中,调兵遣将了,她的行动对城主破除陋习、解救男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自强和自立在各个城门、街道转悠的时候,城主的新令已经贴在各条街道的中心位置,引起了众多城民的围观。
这些女人啊,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两个贱男孩的行为——他们竟然在没有女人的带领下,在街道上抛头露面,这要是在平时一定会被巡街的兵丁训斥一番,再碰上她们情绪不好的时候,还会把他们当成出气筒,好好的责打一顿。
通往东、西、南三个城门的街道,他们在墙壁上、在店铺的旗帜上以及门板上,还有几棵比较大的古树身上也一一找了过去,依然没有暗号的痕迹。
他们为分在这个郡的探子捏了一把汗,如果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那就有可能······
自立连忙否定自心里的想法,没有联系暗号并不能代表这个人已经出事了。想当初自己就是被不停的转卖,没有固定的地点不能留下联系暗号,并不能代代表这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就剩通往北门的这条街道了,他们怀着最后的希望踏上了北大街。接连几家染料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