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昏暗的通道。
碎蜂走到能够谈话的区域,叹道:“你每次外出,必定会惹上什么祸事,是不是被灾星附体了?”
第一次去现世,东京冒出大虚。
第二次去现世,直接跑进虚圈。
第三次离开瀞灵廷,发生中央四十六室创立以来,最恶劣的叫谷贵族惨案。
她刚才待在外面回想,发现这家伙毕业没多久,惹出来的麻烦,比她数十年经历都要多。
黑木翻白眼道:“喂,我才是受害者,什么都没干,就被判刑五年。”
“你真没干?”
碎蜂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大的眼眸向上斜视。
黑木心虚地移开视线。
学法学成人渣的中央四十六室不了解,想要瞒过眼前的碎蜂,显然不太现实。
“这次算轻的,给你点教训,不要以为,每次都能这么走运。”
碎蜂不想追究,比起下级贵族这个阶级,她更看重黑木这个朋友。
“松本她。”
碎蜂出声打断道:“从她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这个觉悟,和你没关系,忘了她。”
黑木没提,问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吗?”
“不,太过恶劣,被上面压下来,仅有当事人清楚。”
“那能不能麻烦你转告一下三番队的市丸队长,告诉他,乱菊这次遇到的事情。”
黑木无法拯救松本乱菊,他有他在意的人,能做到的事情就是通知那个会为松本乱菊付出一切的男人。
“市丸队长?是嘛,她原来和他有关系啊,那你不需要担心了。”
碎蜂是隐密机动总司令,寻常干得事情谈不上多么光彩,也知道不少事情内幕。
有关于市丸银这个人,她了解得很多。
黑木有些好奇道:“为什么?”
“不告诉你。”碎蜂卖个关子。
黑木再三追问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下楼梯,到地下第一层监狱,通道的风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