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你会不开心吗?”
“跟我妈姓赢有什么不好?”潮长长笑着问赢曼而:“妈,咱们家族谱上,有没有秦始皇啊?”
“说的好像你这辈子有机会姓赢似的。”赢曼而终止了潮长长关于自家祖先的想象。
赢曼而和家里关系最僵的点,其实是落在了父母对潮一流的不待见上。
潮一流穷的时候,赢家人看不上,说是根本没办法给赢曼而好的生活保障。
潮一流有钱了,赢家人还是看不上,不是说为富不仁,就是说暴发户再怎么有钱,也掩盖不了没文化的事实。
赢曼而也没有做太多的辩解。
除了出事之初的那两次割腕。
赢曼而一直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
她的心里可能也在狂喜,但从表情,是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在降维打击的同时,赢曼而给潮一流和潮长长准备了一壶茶和一碟茶点。
赢曼而不会做饭? 但茶艺和茶点却相当拿得出手。
就连茶壶? 都别有一番风味。
白色的瓷壶点缀着绿色的见春花。
一如最有生命力的花,在洁白如雪的瓷壶身上盛放。
这套茶壶的做工? 其实很一般。
和赢曼而招待闺蜜下午茶时候用的丹麦之花? 不存在价格上的可比性。
作为皇家哥本哈根瓷器的高端系列,丹麦之花的一对咖啡杯? 价格就超过十万RMB。
同款茶壶的价格就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但很奇怪的是。
不管是顶奢的丹麦之花茶壶,还是日常的见春花茶壶? 只要到了赢曼而的手里? 就能幻化出完全相同的气质。
一种独属于赢曼而的、像极了从画里走出来的特别气质。
潮长长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他的妈妈是活在画里面的人。
即便这幅画,会变换不同的背景,但都一样优雅而美丽。
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赢曼而都能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