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彪与凌无痕都是一楞,这货还真就一点道理也不讲,你摆着把别人家的灵气都吸去了,还不兴别人也搞个挡煞的风水镜,还霸道到上门来耍赖,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了。
南天雁一见就大急了,道:“金总!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这就不讲道理了吗?这不讲道理的人是你呀,我都说多少遍了,我这是镇宅用的,你偏是不信,还搞出这样的东西来,你说说看吧,这安的是什么好心了。”金永贵是辉隆地产的老总,平时就是霸道欺人,加上他从事的职业多少涉黑,所以在道上是有点人事的,因此向来不怎把商场上的同仁们放在眼里,他既是一位爱财如命的人,家里的院宅大门当然要摆下这么两尊石狮来只纳八向财气了,他只道他人不懂,加上向来霸道,还不许别人也搞这么一套,上次就因这事跟南天雁气不过,只是没打了起来而以,却不想这一次他又叫人搞这一出,他在公司里听得家人给他打去了电话,这就赶了回来向南天雁讨要个说法。
“金总!你说是镇宅的就是镇宅了,别人的就不是镇宅的了吗?有你这么讲话的吗?”南天雁一听气也是不打一处来,身为一家公司的董事长,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你有认识的人,别人就没有了吗?真要闹大,谁又怕谁了。
“镇宅的是这么搞的吗?你到底懂不懂,还是欺我不懂的呢?”金永贵越说声音越大,嚷得南家的人都跑了出来,他可就没怕过谁了,真要闹大的话,那就闹大吧,到时看你怎收场?
他一向就不是好相与的人,也想借机把南天雁的气焰打压了下去,这时是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了。
“对不起金总了,我这不欢迎你,这是我的家,请你出去。”南天雁沉着脸,还想息事宁人,不然就跟他闹翻了。
“哈哈!我这要不出去呢?”金永贵冷笑了一声。
“你要是赖在我家里的话,我只有报警来处理了。”
金永贵听了,更是冷笑不止:“报警!真是笑话了,那管用么?”自嘱警局里有不少自己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