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就连因笑容而挤出的皱纹中都带着阴险的气息:“若是考官大人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了。”说着转身就要走出去。
考官为官多年,这种想要贿赂考官来获得功名利禄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也是见怪不怪了,不过像他这种只要求了一次就退却的人确实很少见。
“神经病…”考官看着管家远去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低头继续批阅试卷。
张老爷想得很清楚,如果贿赂考官不成功的话,只好把韩泓瀚杀了。
所以管家也没有犹豫,很痛快得就离开了考官,直接去找张老爷。
“老爷,考官不肯受贿。”管家对张老爷说道。
张老爷也知道,文人一般都是很有节气的,贪污受贿,基本上是没机会行得通的。他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动了动,手指灵活的在扶手上弹出一连串的“嗒嗒”声:“是吗,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明天晚上之前,我要那小子的人头。”
“老爷,万一他考上了怎么办,万一考上了状元呢?”管家有些不安地说道。
“那又怎样,做了他。”张老爷拿起烟斗,叼在了嘴里,一手托着烟斗,一手搭在膝盖上,又把腿翘了起来,完全不像是个老爷的作风。
“小的知道了。”管家鞠了个躬就下去了。
裴雨诗是一个十分喜欢舞文弄字的女子,整天都是和韩泓瀚吟诗作对。
这天,又是深夜,烛光摇曳,裴雨诗和韩泓瀚在书房内对文,顺带培养感情。
“娘子,看我这首词写得如何?”韩泓瀚拿起宣纸,递给裴雨诗看。
裴雨诗小心翼翼地接过宣纸,笑道:“我们还没有洞房花烛,我还不是你的娘子呢。”话说完,裴雨诗开始念纸上的词,只见宣纸上写下的词,只有词牌名,而没有标题:
如梦令
点漏小楼倾雨,
桌上乱书风鼓。
踱步小园中,
残叶败花多许。
谁语,谁语。
惊散旧枝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