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还不敢发作,悻悻地走了,人家的酒算是让你白喝了!”
我一听黄晓雪她们都听到了我的话,就更狼狈了:“看来这酒是不能喝的,喝多了就会胡说八道……”
“咋了?胡说八道又怎样?”桔子皮已经刷完了牙,“就是要这样治那小子,刚挨了打还不记教训,活该!”
“黄晓雪没烦我吧?”我心里没了底。
桔子皮瞪着眼睛说:“烦?烦啥?黄晓雪和你一样,都是神经病,你说了后,黄晓雪还挺得意。哈哈,真是一绝!”
听了桔子皮的话,我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幸亏没说别的。我们又说了会儿话后,黄晓雪她们就过来叫去吃早饭了。
见了黄晓雪我很狼狈,可还是挺直了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故作镇定地跟她到了她的宿舍。
黄晓雪是南方人,做的早餐很简单,那些面条到了她的手里就变成了“阳春面”。几样简单的调料一放,面条就非常的好吃,那汤、那面让人很回味,她一辈子做这样的饭我都爱吃。
早饭后,黄晓雪和李雪梅要带着大家去黄河边看冰。她俩去请假后,几个同学聊天等她俩,我无事可做,就坐在旁边回忆昨晚喝酒后的事。想起那个开拖拉机的表现,又想起黄晓雪的种种态度,我感觉,黄晓雪的所有态度都是故意的,是在想说明什么,没了矜持和淑女形象就可以解释了。估计,从今天开始,她会回归本源的。
我以为黄河离这个地方还很远,没想到,在黄晓雪她们的带领下,我们走了大约三十多分钟就到了河边。
放眼望去,黄河向东流淌着,那个河道,经过河水上千年的冲刷,已变成了一道很宽、很深的沟壑,我们所站立的地方,就像是悬崖边。
经目测,我们这个地方,距离对面沟顶,最少也有三、四公里。可以想象,当时这个沟里流满了水是何等的壮观。朝远看去,远方的大山上有着一条水平的水线,它记录了那时水面的位置、远古黄河的威武。那时,这条沟壑只是它的水底,黄晓雪他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