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菜花上来要打我:“你怎么不说黄晓雪像地主婆?你是偏心眼!”
“黄晓雪她哪里像地主婆,”我打趣说:“她像地主家的丫环,是劳动人民,劳动人民都像天仙。”
那个年代,能有“劳动人民”的称号是很光荣的。
听了我的话,黄晓雪偷偷笑了起来。
胖翻译看到这情景,也跑过来凑热闹,他指着蓝菜花,用鬼子的腔调说:“你滴,地主婆滴干活,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他几句话就把蓝菜花给弄哭了。
黄晓雪上来指责了胖翻译几句后,就开始哄蓝菜花,她把雪菊给蓝菜花戴在了头上,让蓝菜花也漂亮了起来,蓝菜花高兴地笑了。
我和胖翻译正在看黄晓雪哄蓝菜花,一群雪鸡落到了我们面前。那些鸡根本不怕人,我上前抱在怀里了一只。雪鸡长着棕红色的毛,身上还有黑褐色的斑纹,白色的脖子,白色的腹部,它长得有些像鹌鹑,就是要比鹌鹑大。
黄晓雪他们几个围了上来,都爱恋地伸出手去抚摸雪鸡的羽毛。不一会儿,雪鸡就挣脱了我,和鸡群一起飞走了。
雪鸡刚走,又跑过来一群岩羊。那只领头的羊用角轻轻地触碰着黄晓雪的腿,黄晓雪用手抓住了羊角,骑到了羊身上。领头羊驮着黄晓雪、带着那群羊向山下跑去,我着急地跟在羊群后面追了上去。
羊群跑到了一处断崖边,那头羊驮着黄晓雪跳了下去。我冲到了崖边,黄晓雪和羊群都不见了踪影。我大声喊着黄晓雪的名字,想让她从山下返回来。可是,从远山传回了我呼叫黄晓雪的回声,却没了黄晓雪的丝毫音信……
我呆坐在悬崖边,不知如何办才好。正在苦闷,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回过头去,发现是黄晓雪站在我的身后在笑,她回来了!我正想问黄晓雪是怎样从悬崖下跑了回来,胖翻译跑到了我的跟前,伸手推了我一把,我差点掉下悬崖……
我突然惊醒了,是汽车刹车时的惯性弄醒了我,汽车已经开始下山了,我竟睡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