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势如破竹,攻取越南全境。
你们没有与民盟军交过手,想象不到这支军队的恐怖,他拥有精准远程的炮兵,先进的枪械,高昂的士气,顽强的斗志,与近乎于完美的炮步协同战术,三年前,民盟军以数千兵力打到北京城下,清国皇帝束手无策,三年后,民盟军变得更加强大,仅凭着阮朝的力量,能抵挡住吗?
而法军在远东地区力量有限,即使全力相助贵国,也不可能是民盟军的对手,与其越南全境被民盟军并吞,法国势力被赶出越南,倒不如抢在民盟军动手之前,能占多少是多少,我知道,我的话很难听,我的行为也很卑鄙,可是在国家利益面前,任何道义都要退让,如果局势真朝这个方向发展,那也是被贵国逼迫,请原谅我实话实说,弱国没有外交,也请各位郑重考虑一下开战的后果。”
热努伊的威胁是赤果果的丛林法则,就象非洲大草原上的野狗,在猎物被狮子吞吃之前,能捞到一块肉是一块肉,这就是国际关系中冷酷无情的现实,力量强大者吃肉,小有实力者喝汤,没有实力只能沧落为猎物。
显然,民盟军在远东正是力量最强大者!
殿内寂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君臣三人面色灰败,浑身一阵阵的颤抖,甚至嗣德都把拳头捏的紧紧的,以杀人般的目光一遍遍扫视着热努伊。
他有种把热努伊推出去砍了的冲动,可是法国的军舰布署在不远处的海面上,还有几百名法军在做着攻城准备,就这么点军事力量,也足以把阮朝打的落花流水,更何况即使守住了寿春,接下来又将面对更加恐怖的十来万民盟军!
“哎~~”也不知过了多久,嗣德深深叹了口气,就好象一瞬间苍老了十来岁似的,腰背一塌,缩在了龙椅上!
“皇上,国家蒙难,皇上受辱,老臣无能啊!”阮知方突然哭叫着跪了下来,不知疲倦的磕起了响头。
“皇上!”潘清简也是膝盖一软,扑通跪下,他们都从嗣德的神色中,看到了不甘心与无奈,还有内心深处所受到的煎熬!(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