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勉强笑了笑,说:“谢谢你,晓辉,我忘不了她,忘记她,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我也想每天快乐地过日子,但是一想到她,就觉得自己越过得开心,越对不起她。”
“别傻了,胡斌,她生病不是你的责任,你不能背负着这份罪恶感过完一生,相信我,你只有忘记她,才能重新地开始新生活,或许你暂时做不到,但是我希望你尽快地走出这段沉重的回忆,答应我,你一定做得到的。”田晓辉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强迫自己慢慢去淡忘她。”胡斌伸出手来,和田晓辉握了握,“我要回家了,很晚了。”
田晓辉和胡斌挥手道别后,眼看着胡斌的背影渐渐走远了,他才走到俱乐部的车棚里,骑了自己摩托,朝回家的方向一路奔驰。
两个月之后,一天田晓辉正在桐江摩托厂的办公室里,和工程师商量产品的设计方案的问题,突然接到胡斌打来的传呼,他马上就回了电话,胡斌兴奋地告诉他,黄毛黄奇龙的父亲因为涉嫌受贿案,已经被公安机关抓捕了,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你可以看看,他说。
田晓辉问道:“那阿骏的案子呢?黄毛没有被抓?”
“那个案子公安局的人说证据不足,因为当时阿骏没有报案,现场也没有得到保护,最重要的是黄毛抵死不承认,所以没办法追究他的刑事责任。”胡斌说。
“哦,当时可能阿骏以为是你找人干的,他又那么爱菲菲,所以没有报案,那黄毛的老爸抓起来了,对黄毛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了,真是报应啊。”田晓辉说。
“所以我今天很高兴嘛,黄毛已经正式宣布退出我们俱乐部了,以后我们俱乐部清静了,没有人仗势欺人了。”胡斌笑道。
“好,这也算是个好消息,我现在桐江,等我回香江,我请你喝酒。”田晓辉也被胡斌的笑声感染了,他也笑着说。
“好的,不过,我不喜欢喝啤酒哦,不要以为你花钱,就请我喝我不喜欢喝的东西,我只喝鸡尾酒。”胡斌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