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下仔细的仔细的看了看,也不知道是真看明白了还是在假装看明白了,微微嗯了一声,将腰牌还给了对方。
“这条街都是住的军户!”中年男人抬起头,“你们不用担心……呃?”
“怎么了?”见到对方脸色变了一下,许白心里一凛:“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样!”中年男人挤出一个笑容:“眼拙了,眼拙了……”
“哦!”许白琢磨着,是不是在几天自己在这乐安县走动的时候,这人见过自己,这话也没往心里去,他关心的是对方说的上一句。
“你刚刚说这条街住的都是军户,是什么意思?”
“意思若是你们真是官兵,也没在这里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的话,就不用到处躲那些盐丁了,盐丁那一帮地痞流氓,欺负下普通百姓可以,想到咱们军户街撒野,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中年男人有些不屑:“他们敢来这里欺负咱们,明天咱们卫所的人,就敢砸了他们那破巡检司!”
“你们知道咱们没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许白看了一眼对方,反问道。
“要是那样,那正好了,这送上门来的功劳,就是咱们卫所的了,也轮不到盐丁那帮地痞流氓!”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你们干了杀人放火的事情了吗?”
“没有!”许白坦然承认道:“我们是锦衣卫,来乐安查案子的!”
“这不就得了吗,我眼睛还没瞎,认得这腰牌!”中年男人坐下来:“说起来,好多年没看到过这锦衣卫的腰牌了,没想到居然这把年纪了,还能见到这东西!”
远处隐隐有喧哗声传了过来,许白眉头微微皱了一皱,喧哗声似乎距离这不太远,要是这样的话,这里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我去外面看看……”段小家说道:“情况不对我立刻回来!”
许白点了点头,段小家默不出声的走了出去,中年男人一直在看着他们举动,只是眼光反复在许白的脸上落了几次,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