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个事情朝堂之中已经不是秘密了,陛下可曾记得,那日陛下问臣,阁臣如果有事情须燕见,石亨为武将,为何频频入见,臣当日禀报了陛下!陛下着即下旨,非宣召武将不得进宫!”
“此事我当然记得,这个时候你说这个作甚?”朱祁镇转过头,冷冷的看了李贤。
“只是陛下不知道,事后忠国公大发雷霆,口吐不敬之言,而看守宫门之军将因阻拦他入宫觐见,多人被鞭挞致伤致残!”
“徐承祖!此事属实?”
“禀陛下,确有此事!”
朱祁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明显的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为何此事不见你禀报!?”
徐承祖低下头:“陛下日理万机,此等小事若是也要劳烦陛下,那还要臣等做什么?”
“好,好,好!”
朱祁镇指着他,又指着身边的这几个臣子,脸色阴沉得好像可以滴出水来:“你们都很好!”
“还有什么朕不知道,但是应该知道的吗?”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这句话来,身边的众人,一个个低下头,却是再无一人敢说话了。
“奴婢有事!”曹吉祥战战兢兢的说道:“不过是好事,沂王殿下派人捎书信回宫来了,奴婢不敢打搅陛下的兴致,此刻书信正在御书房陛下的案头!”
“朕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兴致!”朱祁镇环顾四周,眼睛又落在远处的那一片巍峨的亭台楼阁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李贤!”
“臣在!”
李贤抬起头来,看着朱祁镇,眼中一片清明。
“你继续说!”
“臣不敢!”李贤回答道:“今日臣和陛下之言若是流传出去,明日朝中就无臣的立足之地了!”
“今日此地所言,若是只言片语流出,所有人同罪!”朱祁镇环顾一下四周,见到众人色变,这才回过头来:“恕你无罪,说!”
“京城里如今小儿流传一句童谣,开头两句是这样的!”李贤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