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那人到是没来过沈家巷,是另外一人,这人到过我的茶铺,吃了一壶茶,不过,眼睛可是一直都盯着沈家,然后按照任大哥的说法,此人是从诗诗小筑出来的,又回到了诗诗小筑!”
方守穷说道:“上位,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
许白有些糊涂了,按照方守穷的说法,这人倒是有点像是特意到沈家来看看情况的赵虎臣的人,不过,沈家如今是个什么样,赵虎臣难道不知道吗?他需要派人来鬼鬼祟祟的查看情况吗?
还有,就算是赵虎臣出卖了自己和沈运,第一时间没抓到自己,他在诗诗小筑守株待兔的话,应该和锦衣卫这边也要互通声息,可这几天,除了袁彬这个锦衣卫去过诗诗小筑,其他去诗诗小筑的人,可都被自己查的清清楚楚。
许白对自己的判断有那么一点点开始动摇了。
他在屋子里慢慢的踱着步,思索着,任劳也方守穷默不出声的站在一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事到如今,他们做的这些事,都是许白吩咐,他们执行,至于为什么,他们是不会问的,前几天许白立威的时候,让他们对自己恪守的规矩,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隐卫的核心规矩,其实就只有一条:听令!
无条件的听令,不问理由的听令!至于听令的结果,不是他们考虑的问题,这些结果是一级一级的统领的问题,最后,这些所有的结果,只汇集到一个人的手中。
他们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当上一级的统领需要他们有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他们才会有。
屋子里有桌子,桌子上有笔,有纸,终于,许白停住了踱步,走到桌前,刷刷的了写了起来。
……
秦淮河上,依旧有隐隐的欢笑声传了过来,但是,诗诗小筑所在的这一排堤岸附近的小院,却是安静异常,远处的喧嚣让这些显得更加静谧,除了偶尔有三五一群的寻欢客嘻嘻哈哈从这里路过,这里不见半点秦淮河岸的脂肪繁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