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站着这么多人,忍不住招呼了一声。
“好!”
有人应声而出,一身泥泞。
直到他走出人群他才赫然发现,所有人,除了他自己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在原地纹丝不动,他脸色顿时变了变,讪讪的想要退回人群。
许白睁开眼睛,对着他招了招手,那人微微一愣,走进屋子。
“丁见!”许白看着这个身形微胖已经有点隐隐发福的中年人,脸上突然笑了一下:“三家粮油铺子的东家,城外有田地两百余亩,看来,这些年日子过的不错,这样的天气,让你在外面淋雨,实在是有些为难你了!”
“不敢!”丁见脸上一变,单膝跪了下来:“属下只是一时没忍住……”
“没忍住好啊,现在没忍住,总比日后没忍住的好!”许白摇摇头:“规矩,这规矩两个字,应该是我们这些人世世代代都刻在脑子里的,有规矩,才有我们,才有我们世世代代的好日子……”
许白声音变得冷厉起来:“别说外面下雨,就是外面下着刀子,没有上命,你就是死也应该死在外面,你应该知道你的身家,你的家产,还有你现在的好日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这丁见跪在地下,已经浑身都发起抖来,嘴里哆嗦着,却是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没错,太平日子久了,太久了,久得你们都忘记自己是做什么的了!”许白站起身来,看着跪在地下的丁见:“你们大概忘记了,你们的身家,钱财,可都不是你们的,朝廷当初能给你们的父辈,也就随时能收回去。”
许白看了任劳一眼:“请丁掌柜回去休息吧,这次的事情,就不劳烦丁掌柜了!”
“上位,上位,再给我一个机会!”丁见惊惶的大叫了起来,许白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剩下的这九人,任凭身后的任劳卸掉丁见的下巴,然后,在丁见含含糊糊的呜咽中,在众人的眼里,将他拖出竹林而去。
片刻之后,任劳走了回来,递给许白一块云符,许白看了看,将这云符收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