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呼啸的风声打向张角的头。
以酒保强化过之后的身体强度,这一击如果打实,张角的头颅恐怕就要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瞬间炸裂开来。但是张角却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先前为了尝试无凭之炼金术他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因此完全没有久战的资本,唯有兵行险着才有胜利的机会。
“砰”
一团血雾从张角两只手中间的那条臂膀上炸开,无论酒保的身体有多硬多难以破坏,在炼金术这种完全无视防御直接转换分子结构的术法前面都毫无用处。
尽管酒保因为自己的大意直接被张角废掉了一条胳膊,却没有一丝的动摇,左拳仍然笔直而蛮横的奔着张角的面门而去。
然而酒保的攻击终究是没能奏效,张角是兵行险着而不是白痴匹夫,既然敢不躲不避自然有自己的手段。在酒保的手臂因为炼成阵废掉的同时,张角脸上的杰森面具像活过来了一般不断地鼓动着,然后从面具上伸出了无数白色的触手一般的东西缠绕到酒保的拳头上。
张角在身上衣服上刻画的是改变物体性质的炼成阵,改变自然不是只能改造成钢铁那样的样式来抵挡伤害,在和“压缩”二人战斗过后,张角便思索了这种炼成的方法来缓冲冲击。
酒保的拳头在那些白色触手的缠绕下仍就不断向前,一寸一寸的接近着目标,尽管速度有所衰减,但是剩余的力道依旧不可小觑,而张角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过可以仅仅靠炼金术就挡下酒保的一击,手上的炼成阵和面具上的炼成阵同时发生,而那个时候张角也开始将自己的身子向后仰。
“嘭”
凌厉的劲风从张角的发梢吹过,然后将其整个面具卷起来飞了出去,而张角本人则成功的躲过了这一拳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在最后的关头,张角又催动炼成阵将自己背部的衣服转换成了重量极大的合金,让自己上半身后仰的速度又快了一分,这才险之又险的躲过这一拳。
酒保失了一臂,志在必得的一击也没能得手,脸上却仍是没有任何表情,直接用右脚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