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哥哥吧。”
“就是啊小弟弟,你就相信我吧,那架纸飞机真的是我的。”
小山轶和胆固醇麻醉跟在小新身后苦口婆心的劝着。
小新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身后喋喋不休的两个人,回过头后面带不满的看着两人。
双手叉腰,粗粗的眉毛皱了起来。
“真是的,你们两个好啰嗦哦。”
胆固醇麻醉面露苦色,为难的说:“小弟弟,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啊?”
“哼,我只相信会跟我玩的人哦!”
小山轶这个时候用手指着自己。
“对啊小新,所以你应该相信我才对啊。”
小新淡淡的瞥了眼小山轶。
“妈妈说,你们两个现在是用同样的水洗的同一条裤子。”
“同样的水洗的同一条裤子?”
小山轶和胆固醇麻醉对视一眼。
“你要说的该不会是穿一条裤子。”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吧?”
小新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
“也可以这么说啦。”
小山轶郁闷的用手拍了拍额头。
天呐,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办!
“啪。”
嗯?
小山轶感觉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回头就看到了胆固醇麻醉欣慰理解的眼神。
“够了小哥,我已经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的好意我收到了。”
小山轶嘴角抽了抽。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胆固醇麻醉用豁出去的眼神看着小新。
“来吧小弟,我们来玩吧。”
小新乐的手舞足蹈。
“好耶!好耶!”
小山轶: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着蹲在地上挠头的小山轶,胆固醇麻醉感动的点了点头。
他是因为给我造成麻烦而感到愧疚了吗,真是个好少年,这才是祖国的花朵啊,跟他相比我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