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
一位族老站了出来，面无表情道：“什么人证？”
万阴柔转身道：“带上来！”
不多时，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之下，只见两位女兵押着一位身穿宫女俯视的少女走了进来。
在看到少女那一瞬间，龙椅之上的姜蕾略显心痛的闭上了眼睛。
那是她的贴身宫女巧儿，平时负责为她梳妆打扮，几乎是形影不离。
似是察觉到姜蕾的神色变化，万阴柔脸上再次恢复那般得意的神情：“各位族老，巧儿你们都认识吧。”
几位族老微微点头，毕竟巧儿还小的时候便是由她们选进宫中的。
万阴柔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道：“巧儿，将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巧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姜蕾，咬了咬嘴唇，很是愧疚的道：“陛下，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有族老厉声喝道：“贱婢，今日当着众多族老的面，你若是有半句谎话，便将你推入虿盆之中！”
所谓虿盆，是娥皇国惩戒罪大恶极的之人的一种酷刑，将人推入喂满毒蛇的坑中，被无数毒蛇缠满全身活生生咬死，或者是毒死。
巧儿闻言，小脸儿一白，当即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可以作证，陛下真……真的在宫中藏了男人。”
此话一出，几位族老的面色也是变了，不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姜蕾。
“诸位族老，以前都是奴婢贴身守护陛下，哪怕是陛下就寝，奴婢也会守在寝宫之内……”
巧儿颤着嘴唇道：“只是后来，陛下将寝宫的宫女全部撤了，打那以后，从不让我等靠近寝宫半步……”
“混账，这能说明什么？”
有族老震怒。
万阴柔面无表情：“继续！”
巧儿低下头，十指紧扣道：“后来我给陛下梳妆之际，发……发现她脖颈之上有嘴唇印……”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贝齿：“当时我还以为是陛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