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微笑着冲刘表作揖:“多谢父亲赞誉。”
刘表又认真地思虑了一会,道:“对我山阳刘氏而言,终归也是件好事,况且也不是禁了私学的蒙学,只是在官学中也加入了蒙学而言,倒也不伤大雅,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置吧,正好让为父看看你的本事。”
“父亲放心,此事尽管交给孩儿便是。”
其实在刘琦心中,将蒙学加入官学中的好处,还有的一点他没有说话。
那就是将文化的垄断权力收缩。
以官方的角度,去跟士族争抢教育的延伸权和拓展权。
父子二人正在议论着,却有侍卫来报,说是太史慈前来求见。
刘琦没有吭声,恍若不觉。
刘表却是一拍额头,叹息道:“子义从东面归来已有数日,老夫却因为古文经学之事一直不曾见他,怕是让他着急了……正好今日伯瑜你也在这,咱们就听听子义要说些什么。”
“诺。”
“速召子义来!”
少时,太史慈来到厅内,分别拜见刘表和刘琦。
“子义不必多礼,老夫让你巡视各郡,如今情况如何,且细言之,不可有所疏漏。”
太史慈急忙领命,然后将自己视察地方所遇到的情况,一件一件的向刘表做了汇报。
当然,这其中,太史慈主要还是提及了刘繇在柴桑的艰难,以及黄祖不给刘繇支持的事情。
刘表听完之后,沉默不语。
刘琦转头看向太史慈,却见太史慈也正好瞅着他。
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刘琦转头对刘表道:“父亲,正礼公是咱们请到荆州,以扬州刺史的身份作为咱们在东面的屏障的,他在柴桑占据要冲,可以替咱们钳制吴地的对手,一旦东面有战事,则江夏诸地,就不会被战火祸及,如今正礼公日子难捱,一旦东边事起,荆州未免有些被动。”
刘表轻轻地揉着额头,道:“黄承先昔日便与我相识,乃是旧交,况江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