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否?”
许郸朗声道:“兄长这说的是什么话?自大兄过世后,咱瞧县许氏全凭兄长之勇武和号召之力,方才有了今天的势头,兄长对待我等皆以厚意,若非兄长之恩德,兄弟们哪能有今日之盛?”
许沂亦是道:“对,二兄有何事,尽管吩咐我们便是了!”
许褚感慨言道:“真吾兄弟也!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便听许褚言道:“某身为一宗之长,必须要护持全族,日后便是入仕,自然也要选豫州之地的雄者扶之,但为保宗族平稳,我意想请两位贤弟,择选另外一位英主辅之,如此哪怕是有一方落势了,也可保全咱许氏宗族今后不遭破门之祸。”
顿了顿,许褚又道:“只是我若如此行事,怕是惹二位兄弟见疑,恐某谋夺你们在族中的田地财货。”
许郸使劲的一摆手,气道:“这话是怎生说的?兄长何等样人,某兄弟二人最是清楚不过,以兄长的威望和在族中之势,若欲谋夺我二人的田地财货,便是我二人不出谯县,怕也是阻挡不住的。”
许沂郑重道:“兄长,你到底让我二人如何行事,只管说于弟弟便是!勿再吱扭了。”
平常的大宗兄弟间,彼此为了谋取宗族内的权和利,勾心斗角的事并不在少数,便是兄弟相残亦不为过,类似许沂和许郸兄弟这样,对许褚无条件保留信任的,放眼大汉各州郡的豪强,也属于少数。
许褚听了两个弟弟的话,心中不免感动。
他长叹口气,对二人道:“我适才琢磨,如今天子年幼,朝政皆为董卓把持,但中原各郡不尊朝廷反尊二袁者多矣,更有以刘虞,刘表,刘宠等为首的宗亲势力愈大,这天下的走势,实是愈发不明,当此时节,我想请二位兄弟前往一家刘氏宗亲辅之,而某则是待在淮汝之地,以观北方诸雄形势,待豫州本土形势定后,择一门阀之长扶之。”
许沂似有所悟地道:“兄长辅之以门阀,而我兄弟二人去投宗亲,也确实算‘鸡蛋不在一个篮子里’……只是五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