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在4个方阵全部从帅台下过了一遍后,重新整队的大员受阅部队按照明军的传统,开始了一场小规模的军事演戏。
随着一声“演戏开始!”的喊声,校场上的大员军队立刻以连为单位分成一个个线列方阵,在轻快的线列步兵进行曲中,缓缓朝着一片布满了稻草人的空地前进,到达指定位置后,随着军官的命令,无数的步枪纷纷端平,瞄准面前那些充当敌人的稻草人。
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整个线列方阵前火光连成一片,伴着爆响发出的浓厚白烟,从空中看去,犹如凭空变出一条白色的烟龙,近千支火枪同时击发,那如雷霆般的轰鸣将在场的金陵六部官员和士绅们下了个半死,观礼台上弥漫着一股骚气。
观礼台上越来越多的明朝重臣和士绅开始避视,今日的阅兵恐怕要吓死几个对大员和郑锐心怀不轨的家伙了,能坚持到军演结束的人除了郑锐和几名大员军官外,寥寥无几。
秦瑜站在郑锐身后,悄悄扭头瞥了一眼身后倒坐一片的明朝重臣勋贵,嘴角咧开了一丝浅笑,从今日之后,在这江南地区不自量力的蠢蛋可要少上不少了。
阅兵结束了,郑锐的目的达到了,在当晚的晚宴上,那些平日目中无人,自命不凡的饱学之士,在郑锐面前畏畏缩缩的像是一支支弱小的鹌鹑,有一个金陵的大儒竟然在郑锐扫视他时,吓得连酒杯都握不住。
那些本就是酒囊饭袋的勋贵们更是将头埋得低低的。连那些大员的陆军军官们都不敢看一眼。
郑锐看着下面那些就像是被装了除颤器一样不停哆嗦的众人,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