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他们亲口承认!”
“既然是亲口承认,燕国公为何不让庞帅他们出来,也好打消我等疑虑?还是说,燕国公自己就是在贼喊捉贼?”一名将军模样的大汉冷笑着问道,这人叫做呼文保,是第三军团的一名军官,更是庞申的学生,其立场如何不言自明。
“不好意思,庞申父子谋害长官,形同作乱,已然伏诛!”申天宁淡然道。
“果然是做贼心虚,哼!黄口小儿,也敢颠倒黑白,庞帅岂是你杀的了的?!”呼文保大叫着。
然而此时,众人—包括已经心灰意冷的吴德—在内,都开始暗暗为呼文保默哀。以申天宁的身份,他不可能开这么无聊的玩笑,而且,若是庞申不死,他怎么会如此从容的站在这里?
呼文保这家伙,脖子上顶着的是木头,死脑筋不懂变通,可别把我们也带进沟里了。这般想着,呼文保身边空出了一大片,人人都唯恐因为站在他身边,被申天宁当成了同党。
“呵呵,这么说,本公来接任这东兴节度使的职位,呼将军是不同意喽?”申天宁忽然笑了,笑容很灿烂,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然而,如此灿烂的笑容,却让呼文保莫名的打了个寒蝉,然而他还是坚定的说道:“没错!节度使之位,本来就当庞帅来坐!”
“你是否知道庞申和鞑子勾结?”申天宁忽然问道。
他问的轻飘飘,却让场内众人同时脸色一变。
作为边防重镇,这里的人可鲜有对德库亚人心存好感的。显然,庞申对这个也好了解,所以才会对和德库亚人来往一事如此慎重。
呼文保脸色同样一变,怒道:“笑话,庞帅怎么可能和鞑子交好?”
他语气坚定,可惜,从他眉宇间,申天宁分明看到了遮掩着什么的感觉。
“呵呵……”申天宁轻笑着,走到呼文保身边,缓缓地绕着他而行,用一种如同和情人间对话的呓语般喃喃问道:“你真不知道么?”
“当然不知道,哼!此处待着无味,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