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和道。严怀义虽然似乎看上去有一些不服气,但是他也知道这仗打成这样和他冲动有莫大关系,故而也没有开口反驳。
申天宁看着有些沉闷的气氛,一笑说道:“各位不用这样,叛军再厉害,形势再严峻,难道能比的上当初鞑子的满肚拉图部?那么艰难的局势,我们都趟过去了,还怕眼前这些区区叛贼不成?”
众人点头称是,过了一会,雷青忍耐不住心中好奇,询问道:“可是,之前那个叛军将领,将军为何要放过他?”
申天宁却没有说话,只是笑而不语。张策笑眯眯地说道:“让他回去更好,免得多造杀孽。”说完,与申天宁对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相视而笑,把其他人搞的一阵不明白。
孟娜莎冷哼一声,不屑说道:“笑得这么奸诈,满肚子坏水!”听到这句话,申天宁、张策二人却是笑得更开心了。
……
一场夜战,官军虽然取胜,但是却忙碌一晚上,加之以伤亡甚至还要超过叛军,早已疲惫不堪;叛军那边,卫籍始终不知道劫营的结果,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因而,第二天白天,双方谁都没有什么动作,战场上很是宁静。
当天晚上,代宁、闫泽忠先后返回了大营。
闫泽忠此时心中还是一片茫然,他实在难以理解申天宁为何不向自己发难,但是不管怎么说,终归是好事。
一路向中军大帐走去,路上的叛军其余将领看见他毫发无伤的样子,都是忍不住好奇地多看几眼,却没有让他觉得丝毫不对劲,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进入大帐,此时只有两人,除了首位的卫籍,还有一人,蓬头垢面,狼狈不堪,脸上还带着愤怒的情绪,正是代宁。
正准备向他问候一下,顺便解释自己没能及时救援的原因。没想到,代宁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一样,眼睛都红了,向卫籍告状:“大将军,你看他毫发无伤,就像出门踏青,却不愿接应于我,分明是想害死我。大将军,要为我做主啊!”说着说着,已经是声泪俱下,情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