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过眼云烟。
之前收服沈剑和张四灵的手段，对他无效。
还得从别的地方着手才是。
在顾源沉下心来盘算的时候，智空大师已经匆匆上前，拍了拍文德和尚的肩膀。
“文德，文德，别念经了，首.长来了！”
文德和尚这才抬起头来，诧异地扫了顾源一眼。
这才匆匆站起，双手合十，朝着顾源微微作揖。
“原来是首.长大驾光临，小僧失礼了。”
“不过，金山寺的核心在大雄宝殿，无论首.长是要去烧香还是要去参观，那边都更合适。”
“这破落后院柴房，条件何其简陋，只恐委屈了首.长。”
顾源嘴角微微一勾。
他当然听得懂文德和尚的弦外之音。
虽然说话客气，但其实是在下逐客令！
一旁，智空大师听到他这种言语，吓得脸都白了，赶忙开口呵斥。
“文德，不得无礼！”
顾源摆了摆手，直接上前一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文德和尚。
“文德禅师，我这次来金山寺，不为礼佛不为参观，为的就是你！”
文德和尚眼中掠过几分诧异神色。
“小僧不过只是草芥而已，何德何能，让首.长如此关注？”
顾源沉声开口。
“我想邀请你，加入超自然事件调查局！”
文德和尚微微一愣，随即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首长的好意，小僧心领了。但小僧早已下定决心，此身已经献给佛祖，今后几十年，都将青灯古佛，参悟佛理。”
“其他的事情，小僧实在是无能为力！”
顾源笑了一声，直接就着话头反问了一句。
“敢问，在文德禅师的眼中，何为佛？”
文德和尚不假思索。
“怀有仁心，普度众生，即可为佛。”
顾源嘴角勾起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