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道:“没义气,竟然不管我们就逃了!”
阎怒娇虽然心中也感到失落,却没有像阎伯光这般激动,轻声道:“胡大人一样没走……”
阎伯光道:“咱们走,他们才不会管咱们的死活。”抬头向夜空中望去。雪雕已经彻底消失不见,阎伯光充满怨毒道:“寡妇无情,**无义,我今天算是全都见识到了。”
阎怒娇嗔道:“二哥,一只雪雕本来就载不走那么多人,也许她是去搬救兵,你何必这样诅咒人家。”
阎伯光道:“就你善良,现在是咱们被人给丢下了。走吧,现在走还有一线机会。”
阎怒娇道:“咱们既然答应了人家要同舟共济就要说到做到。做人不可以不信守承诺。”
阎伯光看到妹子如此坚持也唯有跺脚的份儿,犹豫了一会儿,他终于下定决心:“你不走,我走!”居然自行向后门走去。
阎怒娇道:“二哥,外面很可能还有埋伏,留在这里反倒安全一些。”
阎伯光根本不听她的劝说。反而越走越快,他的手刚刚拉开院门,迎面光影一闪,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一人一掌就击中了胸口,阎伯光惨叫着倒飞而起。扑通一声摔倒在泥泞之中。
阎怒娇惊呼道:“二哥!”
右手一抬,一支袖箭倏然向袭击者射去,袖箭的光芒稍闪即没,如同石沉大海踪影全无,一道宛如鬼魅般的黑影缓缓飘了进来,却是一个面目惨白的女人,她身穿黑色长裙,头戴黑纱,更映衬得一张面孔毫无血色,惨白之极,这样的夜晚出现了这样诡异的女人,让人从心底发毛。
阎伯光留意到这女人的双脚并未移动步伐,竟然是一路滑行而来,他吓得向后不停挪动,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阎怒娇反倒比兄长表现得更加勇敢一些,她咬了咬樱唇:“装神弄鬼!”手臂一抖又是一支袖箭射出。
那黑衣女人身躯宛如灵蛇一般扭曲游移,袖箭贴着她的身边飞走,黑衣女人阴冷的目光望着阎怒娇道:“小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