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胜男道:“义父,胜男不想推脱责任,这次的事情就算朝廷怎样处置我,胜男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尉迟冲道:“当晚是太后将你叫去了慈恩园,太后的命令你又岂能违抗。”
霍胜男道:“还是胜男自己的缘故和太后无关。”
尉迟冲抚了抚颌下的胡须,深邃的双目流露出复杂至极的光芒,他低声道:“我本想求见陛下,可是陛下却借故不肯见我。”
霍胜男道:“义父,何必为了胜男的事情去求陛下,胜男不想义父为难。”
尉迟冲道:“今日上午我去了慈恩园。”
霍胜男咬了咬樱唇,芳心中百感交集,即为义父如此关心自己而感动,又因为自己的事情使得一向宁折不弯的义父不得不拉下颜面去求人而内疚。
尉迟冲道:“太后乃是我的干娘,那天晚上又是太后将你叫去了慈恩园,我本以为太后会同意出面找皇上求情,可是……”
从尉迟冲脸上的表情,霍胜男就已经猜到了结果并不如意,她安慰尉迟冲道:“义父,太后在这件事上必然为难,安平公主遇刺那么大的事情,让大雍在天下人面前失了面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不追究我的责任,以后还拿什么去服众?相信皇上在这件事上也是纠结无比。”
尉迟冲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始终都是在为别人着想。”他慢慢站起身来,向前方走了几步,低声道:“皇上的心思又岂是那么容易揣摩的,我虽然是太后的义子,可是在她心中我始终都是一个臣子罢了。”
霍胜男听到义父如此说话,心中不由得一怔,却不知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义父感到如此颓废,她站起身来走到尉迟冲身后,低声道:“义父大人,是不是胜男的事情连累到您了?”
尉迟冲摇了摇头道:“怎么会啊,是义父连累到了你才是。”
霍胜男越听越是心惊,颤声道:“义父,到底发生了什么?”
尉迟冲回过神来,充满感伤地望着霍胜男道:“我至今方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