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弗在水里感觉到凉意,周围陆续有人落水。
他和副手们重新爬回偷渡码头的岸上,周围只有一队数量不多的劫掠者还带着武器抵抗。
处境不太妙啊。
但卢弗遭遇过更加恶劣的情况,所以他现在还不觉得太过担心。
他拔出皮鞭,给周围人听见那炸耳的脆响,同时将仅剩的劫掠者队伍全都召集到身边,形成防御的圆弧。
如临大敌的样子。
“别慌,刚才袭击的人都是托。”
卢弗稳住军心,望着周围面露愤恨的商队,将皮鞭换到左手,然后抽出腰间的朵里弗佩剑。
寒光乍现,气焰嚣张。
“你们给我考虑清楚,现在还算是私事,他杀了捺萨首领,所以我们包围港口揪出真凶。我是劫掠者军团的首领,如果我死在这儿,想想外面那些军队,会怎么处理你们的尸体!”
卢弗气势雄浑,对着海浪般的围观者毫无惧色。
“你还真有种,”肯恩拎着战斧和他对峙。“难道说,如果你不死,外面的军队就不会轻举妄动了吗?”
卢弗环顾四周,对着寂静的人群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说:“肯恩先生,你该不会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吧?”
“当然没有!”
肯恩握着晨昏,目光如炬,冰渣在融化,随着零零散散的脚步,发出了轻微的破裂声。
朗兹大踏步地走出来,铁靴带血,踩得地砖直求饶。
周围的观众纷纷退让开,刚才见识过了他肩膀那柄巨斧的威力,所以大家都心有余悸地盯着他,随时准备逃跑,甚至在朗兹周围出现了一圈真空区域。
“哼哼,爷还没打够!”
他鼻息喷涌,潮热的气浪吹散了霜雾。
巨裔比肯恩还要高出些许,虽然这家伙长得旷野恐怖,却依旧恭敬地站在肯恩身后,像是被无形的栅栏所阻隔,随时能够破笼而出。
“啊!”
围观者中传来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