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法波纹掠过起火的大地,声浪中的魔法沿着既定的轨迹穿透兽人骑兵——野兽便开始崩溃失控。
弗伦冈铎眯起了眼,在他身旁拄杖低头的萨满说道。
“兽号角,牲性氏族。”
情报官提着斩骨刀,很认真地看向萨满,说道:“牲性氏族没有参战,那些长老不会食言。”
萨满的瞳孔是胶白色的,凝结着厚实发黄的翳,轻轻敲打拐杖,铜铃和兽骨碰撞,让锁链下的荒原狮安静下来。
在焦黑的城墙前,好几队兽骑兵已经人仰马翻。
荒原狮和其他重甲巨兽发出痛苦的哀鸣,昂着头,狂躁地挣脱骑手束缚,冲锋军列互相碰撞,钢铁护具和骑手被搅在一处。
萨满举起双手,干瘪发绿的十指上戴满戒指,法器在吟唱中散发出威能,兽号角上的骨头如同风铃般开始协奏。
传令官眼疾手快,握着兽人军团的号角开始演奏,魔法激荡的效果并未减弱,但号角声确实扰乱了对方的节奏,渐渐地,带着更雄浑磅礴的气势碾压了回去。
弗伦冈铎擅长战争。
北境最强大的军团自然也有相匹配的兵种组合,物资和军备的富足程度也是小部落难以抗衡的。
桑顿卡亚冬屋。
古老的诅咒在极光中酝酿,几缕黑雾盘旋缠绕,凝聚成一簇簇流光蹿进了驯兽人流血的口鼻。
他发出惨叫,悬浮在明暗交替的魔法流光中,那枚兽号角崩开,和驯兽人一起倒在碎裂的石板上。
魔法波纹消失。
弗伦冈铎身旁的萨满也呕出鲜血,权杖断成几节,挂在上面的铜铃扭成了金属疙瘩。
他被禁卫的搀扶着,术袍皱皱巴巴的,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说:
“是放逐者,他没有名字,是牲性氏族的放逐者!”
声音被接连的爆炸声掩盖。
兽人骑兵被号角影响,短期内都无法从混乱中解除,相当于被突如其来的一招削弱了最强的战力。
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