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的了半年,似乎一切又回到自己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同样的举目无亲,同样的孤独无依。
因此,原本充满威严肃穆的地方,并没有获得他什么好感,反而是充满了抗拒。
一切都要靠自己。那个时候要靠自己,这个时候,同样也还有靠自己,靠自己撑到后援的出现。
庞大的车队出现在大门处,前面那一辆车牌上红色j开头的黑色奥迪,一看就知道是司令部的某位领导的车子,因此,不用示意,也不用检查通行证,大门处的哨兵表现得自觉,车队还没有抵达到门处时,已经早早的打开电动闸机,车子根本不用停顿,一路畅通无阻。
徐一鸣被押解下车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军区机关里面,负责关押他的地方,是保卫部的一处关禁闭的营房。
大约五分钟后,车子在一幢五层的小楼门前停了下来。
这幢小楼位于省军区的边角位置,属于保卫部的地盘,很不引人注意。它的墙体有些剥落,窗户上的玻璃破了甚至都没有人想到去安装上去。周围林树荫荫,杂草丛里虫鸣和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鬼宅似的。
徐一鸣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每一个暴力机关里都会有这么一处地方。以前叫刑场,现在叫审训室。
两个守候在徐一鸣身边的特战队成员率先拉开车门跳了下去,然后对徐一鸣喊道:“下车。”
徐一鸣没有过多抗拒,也跟着下车,然后抬眼打量着这周围的环境。
跟警察局的审讯室并没有太多的差别,都是关押在里面的小房间的内,不过,因为他配合的程度,因此,押送他的士兵态度还算温和,并不是算太粗暴,温和只是相对的,这些人,不管是特大队的成员还是警卫营的士兵,在国防生院的时候,都见过这个敢拿着枪抵住钱副司令脑门的猛人,谁也不干掉以轻心。
负责押送徐一鸣的是特大队的成员,为首的是一个中校,皮肤黝黑,因为长时间从事野外丛林作战的缘故,双手都长满老茧,是一个用枪的老手,虽然是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