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马儒如拉家常般,娓娓道来,徐一鸣心中一凛,知道今天谈话的正题终于来了。
徐一鸣点了点头,便是理解。
唐马儒再次说道,“你谭阿姨对你今天的态度,希望你不要见怪,她是在心疼小小,所以才把气撒在你的头上,你年纪还小,可能无法体会到为人父母的感受。
小小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表面看似性子柔软,实际上却是一个倔性子的丫头,认定的事情,就算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她性子表面上随我,其实上跟她妈妈一样,就拿她偷偷跑去听潮轩兼职的事情。我们都拦着她,可是还是去了。
当时我们觉得她一个人随着我们刚刚过来江城市人生地不熟,一个人闷在,也不好。觉得她要是在外面兼职,锻炼一下独立能力也不错,所以我们虽然不赞同,却也没有强制的阻拦她。
而且后来我们见到她在听潮轩工作的那一段时间,整个人也变得很开朗,我们心中也很高兴,因为我们亏欠着她,所以很多事情也随着她的性子。
甚至她的感情上事情,现在她也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断,我们也主张顺其自然,从来不强加干涉。平时在她感情的问题上也是做一个引导,我跟你谭阿姨都是很开明的父母,也没有传统上的门第观念。所以小小接触的男孩子,我们都没有排斥,所以你应该知道你谭阿姨不是因为的出身,才对你有意见!”
“但是,现在小小跟的问题上,我们开始干涉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一鸣没有回到唐马儒的话,他仍旧沉默。
唐马儒还在说道,“我们现在开始担忧小小的安危了,因为你,如果说上一次听潮轩的事件,是一个意外,我们相信了,可是生日晚宴的那一次,还能够说是一次意外?”
“我能够理解。”徐一鸣点头。
许昌铭联合唐马儒准备打掉景湖地产,让市长陶铮有苦自己吞在牙里,他虽然不知道天鹅酒店爆炸案的内幕,但他却敏锐的擦觉到徐一鸣当晚的受伤跟那件事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