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桌上的碗筷,放入了一旁的木盆中,然后端着它们准去院子里打些水清洗。
然而我刚刚走出厨房,就被“父亲”给喊住了。
“不你洗,跟我过。”
我默默地放下木盆,跟着他到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装着三分之二左右的褐色液体,难闻的药味随着升腾的热气,扩散到房间的每一角。
“进去。”我的“父亲”冰冷且简单地说道。
而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以前一样,听话地脱掉衣服,爬进了木桶中。
药水的温度很高,我刚一进入桶里,就刻感到一阵灼热,皮肤也飞地变得通红,只不过……还能忍受,而且……不得不忍受。
何况我已经不是一次接受这种药浴,早就习惯了。
我忍受着皮肤的刺痛,一声不吭地将身子泡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
而“父亲”则拿两块半圆形的木板,将它们盖了木桶上面,两块木板合并后,中间还留有一个圆形的孔洞让我能够将脑袋放外面。
做完了这一切的“父亲”离开了房间,而我房间热气的熏蒸下,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
和之前一样,我被搬回了自己的卧室,身上光溜溜的,被窝里还残留着药水的臭味。
拿过了随意丢床头的衣服穿好,我走出了卧室。
此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先打了口水喝,然后就到正门,将上面缠绕着的锁链卸了下。
村子里的夜间是十分危险的,因为三年前,突然流传出了一个人的心头血入药,能够延长寿命的说法,然后那一阵子有好几人家被人半夜摸了进去,开了胸膛,凶手到现都没抓到……
实际上,村里也没有少人想去抓凶手,就算偶有追查的,也是想问问凶手,心头血的效果如何。
总之那之后,村子里一到落日,家家都会禁闭门窗,防止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