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恐怖少年想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要立刻逃离这里。
“我修道二十多年,练剑同样二十多年,我的心和剑一样是冷的,我对很多事情都谈不上兴趣,对大部分人也都寥寥无心,我无物也无情,离群居所,只有心中的天下道义和剑。
可同样我的心也是热的,赤诚热忱,对天下,对师门,对众生,对身旁之人,心寂神炽。”
“那大侠的境界真是高人啊,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夏明生他浑身不知怎得开始发抖,慢慢往后退去。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什么二十多年,明显人都不到二十岁。
“即使到了现在这个世界里,同样没有变,我依旧是我。”说着王越靠窗坐下,头抵在薄薄的窗纸上。
“但师父说过,什么事情都不能满,更不能至极,做人跟是如此,有道是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敝而新成。”
说着他顿了顿,忽叹了一口气。
“日长睡起无情念,闲看儿童捉柳花。”
说完他一剑摘下夏明生的头颅。
人间流转,人心惶惶,不消说也,也说不得也。
杀掉夏明生,王越走在大街上,心中寂寥,从夏明生口中他得知夏知意这个女人和他们家族并不合群,从小就独行独居,特别是这些年更是不见人影,对家族归属感极低。
要不是忌惮其背后神秘的师父,夏知意早就被夏云和抓起来了,以惩家法。
“不过要是把明王山庄的人全杀了那,会不会逼她出来?”王越心中暗自思索。
砰!
突然旁边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索,皱眉看去。
只见一差不多九岁大小的还算是孩童的小少年被人从一间铺面中踹出来,滚在街面上,浑身像扎成破烂的血袋一般,浑身成血人。
而从鲜血淋漓的狰狞模样中,王越依稀看出是他小弟陈显君。
荀绲脚踩在陈显君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冷笑道:“小子,你有种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