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多年间唯一在这里寄宿的姑娘,秦正无法想象林蝶是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寂寞,但还好这个设施此时已经迎来许多“游客”,当他们打开启动那台机器的时候,就已经宣布这幕惨剧的开场,但这设施里住的不是一位公主,而是一位可怜的姑娘。
秦正步过那道时间墙,秦正看见的不是记录时间,而是在记录颂赞的痛苦,秦正只感到这里一片溃烂,监造这里的人心智一定是歪曲的,墙上的岩灰老是在剥落,走道两边全是散落的岩末,一副真苦难,空欢喜的设施。
秦正走进完全是现代配套的休息室,在康复院底下有这这样的休息室,就像是罪恶与德行交杂混在一块,突然间又变得伟大庆严,就连秦正这样的人进了设施,也要定一定神,为林蝶那小姑娘生出一点同情心。
可是他的感触不过是一刹那的事,秦正急匆匆的咽下一口唾沫,不在观摩这设施,他加快步子前往值班室里,值班室里依旧坐着张故,秦正倚在门边,就像个扭捏的小姑娘,他说“我听其他人说,你已经把这里当作你的酒店”
张故转了金属椅子往门边,秦正调侃他,他自然不甘示弱“我也听其他人说,你就是那个杀人犯!”
秦正突然干硬一笑,他这是在自讨苦吃,他眼睛一瞄看向张故的手,张故左手戴着手套,秦正说“那只手你为什么要戴着手套?”
张故瞥了他一眼“你终于注意到我戴手套了,因为我断了一根手指”
秦正“哦?”了一声,好奇走进门里“怎么断掉的?是在这里断掉的,还是之前?”
张故左手手肘顶着,金属椅子的扶手把手举了起来,张故竖着食指朝天指上“就在设施上面的广场”
秦正在问“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张故笑了笑“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我并不恨弄掉我手指的那个人”
秦正一听就像听了什么,让人捧腹大笑的笑话一样,秦正答“如果别人弄断我一根手指,那我就会让那个人这辈子都拿不了筷子!”
张故听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