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营地,后天会回来,我不知道你已经在这里交了朋友,否则我会叫她留下”
林蝶摇手回应“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昨晚也没说上几句话,我只是觉得她很有亲切感”
族长悠悠看她一阵,不由得翘嘴笑问“她很有亲切感是吗?那我呢?你觉得我有亲切感吗?”
林蝶脸色顿时腼腆大红“你。你是在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吗?”
族长霍地轻笑“嗯,我觉得你是有些喜欢我,难道我猜错了吗?”
这时候刀疤之人不合时宜的从帐外进来,刚好给林蝶解了围,林蝶趁此机会告辞出去,族长眉宇间微微显露不快之色,但刀疤之人很少有这样气色匆匆的神态,族长压下不快“出了什么事情?”
刀疤之人在族长耳旁轻说“许医生死了”
族长一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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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峰吕豹刚下到大厅,就见秦正从医务室里出来,秦正脸上已经多了一块包扎纱布,郁峰堵住秦正去路“你对她做了什么?”
秦正心知郁峰已经去看过阿美,他说“我那有对她做过什么,只是跟她谈谈心,她不是在床上稳稳当当的睡觉吗?”
吕豹瞥了一眼郁峰从问秦正“那你和她谈出什么了吗?”
秦正摇头一叹“没有,她说的很少,但我能听出那营地至少有百多人”
这点郁峰倒不意外,因为在郁峰被带走那天晚上来人并不少,郁峰看着秦正脸上的纱布“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秦正一抚伤口“还能怎么来的,我们谈话有些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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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萍坐在母楼大厅外的阶梯上,看着周凯馨玩耍,周凯馨在追扑一只蝴蝶,蝴蝶张翅随风舞动,周凯馨有好几次是可以抓住蝴蝶,但周凯馨的目的却不是抓,而是追着它玩,沈月萍看着周凯馨来回奔跑追逐,来回追踪奔跑的身影就像是催眠师手中的催眠棒,沈月萍瞧着瞧着却忽然有些睡意。
沈月萍忽然眼镜一闭,就靠着阶梯旁的栏杆睡了过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