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在说“你现在有些发烧,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感觉得出来,这对任何一个像你这样遭受这类创伤的患者来说都是正常反应,除了发烧和手之外,你还感到有任何地方不舒服吗?”
郑德对许医生摇头。
许医生似在逗趣或许是语带双管他说“你还会揍我吗?”
郑德尴尬一笑“我不知道,起码现在不会”
许医生也是一笑“你说的倒也是实话,谁知道明天的事情”
郑德一瞄门边布条才放低声线轻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助我们?那个喜欢穿着木鞋蹬蹬蹬的人又是谁?我看你和他们格格不入,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个要命的问题,郑德突如其来这么明目张胆一问,顿时把许医生的心脏惊得怦怦大跳,许医生惊觉自己失态,为了掩饰他干咳一声,他对他身后的阿美说“阿美呀,我看这里的绷带不足你先去拿些过来,免得要用的时候手忙脚乱”
阿美心知她父亲是在支开她,她“嗯”了一声,走出帐篷。
阿美走后,许医生迟疑片刻似乎在思虑该不该和郑德坦白,但许医生还是决定坦白,许医生叹息对郑德开口“他的真实姓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喜欢别人叫他“族长”每次称呼他为族长我都会舌头打结,这样的字根本就不能用来当作称谓”
“我来了快一年我女儿也是,一年前我和我女儿来到这里徒步旅行,遇见他们之后我就当起了他们的医生,虽说我是被囚禁在这里,但我行动很自由,只要我乖乖听话我和我女儿就不会受到伤害,我来到这里之后族长就一直让我看细胞生物学的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在这样的地方,有书看总比没有强”
“你也看见了他们这个小团体,不,准确来说可以说是一个小军队,这里并不是他们唯一的营地,他们有许多个营地,他们会不时的进行移动,这里是他们新建的警戒站,他们和我说过是为了保护这座山和他们的人,但那些救援队”
许医生一说到救援队,身子就颤抖惊栗“我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