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了一个相对没人的地方,这个医生才说了起来,“刚才经过我的检查,我发现刚才那个兰博基尼里的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受太严重的伤。”
“你说什么?!”
“噢,长官,你千万不要怀疑我,我以主的名义发誓,刚才那个女人只是受了点脑震荡,轻微的那种,根本就不像那种大车祸留下来的伤情。
当然也不排除有其他严重的内伤我们暂时没有看出来,不过这得需要她住院我们进一步的治疗才能发现。”
“没受重伤?”这个黑人警察就用这一副你他妈逗我的表情看着这个医生,然后又指了指那个几乎被撞扁了的兰博基尼,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所以,长官,正是因为觉得不可思议我才会这么谨慎的告诉你的。”
“噢,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这个黑人警官沉默了好一会儿,冷静下来后他知道这个医生根本没必要也没理由骗他,只是这情况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匪夷所思的令人难以接受。
两辆车子的司机都不在,而且唯一在的那个乘客受伤还不重?这算什么?这个黑人警官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
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燕衡舒服的躺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一个休息室里,旁边还有一个白的不能在白的****妖娆抚媚的给燕衡按摩着身体。
正在这时燕衡放在旁边的手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那个****二话不说很****的就拿了起来放在了燕衡的耳边。
燕衡邪魅的看着她笑了笑,然后摁了接通键,听着电话里的话,燕衡俊逸的脸上,那笑容显得更加的狰狞起来。
“柳若月,明天的官司,你还来的了么?桀桀。”
………